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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Chinese’ Category
逼上’梁山’

逼上’梁山’

李光耀已经火化,报纸还在没完没了的“告别”,还在浪费资源,这些报人真是煞费苦心,日熬夜熬,拼命想挤出一些文字来自我过瘾。然而制作视频的孩子余澎杉终于被控上法庭,还没审讯定罪,就有人恐吓说要判监三年,这种凌驾法律之上的心理,已经是本国的特色。 16岁的孩子,即使出言不逊,也是童言无忌。所谓冒犯,不应煞有其事大做文章,让全世界当作笑话。根据余澎杉的视频来看,他是有点早熟的孩子,而且视频所言夹带粗话和幼稚的言语,在逻辑上没有构成有意识的毁谤,说的清楚点是没有政治动机。像这么一个孩子,为什么没有人先想一想他为何会如此做作,他是否在心理上有什么障碍?他放弃学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所说的“发展事业”是否一种空幻的想象?他的家庭出了什么问题?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考虑,而大人先生一股脑儿将他逮捕,又一股脑儿将他控上法庭,这是否严重损害一个已经在自身出现问题的孩子的心理? 据报纸所说,余澎杉的家庭是极为普通的新加坡人家庭,父亲失业,年老的祖父母还得工作,那些提倡“建国一代”的大人先生看了,心理如何感想,是否有必要上门去了解情况。而他的父亲失业,政府是否因此为他安排一份工作?这个可怜的父亲,还得为了李显龙的父亲而向李显龙鞠躬赔礼,看他和妻子无助而又失落地从法庭出来,叫人心酸。我们认真地想想,李光耀和李显龙每月工资38万,花红津贴还不包括在内,拿这个收入和余家相比,人间的苦况立见。何必对这样一个家庭雪上加霜呢? 职是之故,李显龙应该在父亲风光的葬礼结束后,认真思考,这样提控一个孩子是否恰当。没有宽大的胸襟,成不了大事业,况且这是一个孩子!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社会压力绝对会产生反弹,或者说是反抗,所谓社会愿景,不是靠法律和行政力量的压制可以达到的,正如要人家几点喝酒,几点不准喝酒一样。 新加坡极小,小到想要被逼上去打游击的“梁山”也没有,媒体都受到操控,不满的情绪怎样发泄,幸好还有网际网络,于是网络上出现各种不满意见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余澎杉闹的笑话,其实就是大人先生的笑话! ──... 

雯理透析:李光耀逝世看不同思维

雯理透析:李光耀逝世看不同思维

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3月23日逝世后,网络上掀起对李光耀先生的评论和批判,看法趋近两极化。 笔者认为,这一方面是两派人马接收的媒体讯息不同,如对李光耀持正面意见者多为居住在新山和新加坡的大马华人,有明显的地域因素;另一方面是整体思维大不同,造成各方面认知和立场都不同,而之所以会造成思维不同,结构性因素包括:1,媒体洗脑和2,专制独裁体制。 自从李光耀逝世后,网络涌现的论述多为感恩他对新加坡经济发展的建设,当批判者质疑李先生的威权独裁,则感恩者会回应:“你们对新加坡没有贡献,没有资格批评”。 撇除1)媒体洗脑和2)专制独裁形塑的愚民奴化现象(虽然很显然这批感恩者是被洗脑和奴化),笔者本文试图论述,在结构性因素下,感恩者被形塑了什么样的思维模式,以至于在面对批判者对李先生的质疑时,能毫不犹豫反击,竟都无法察觉,自己已犯上逻辑错误(要有贡献才能批评、生活安乐要感恩明君)和双重标准(斥责巫统霸权不民主,却崇尚李氏独裁打压异己)。 愚民要管不管就乱 第一,感恩者拒绝批判,甚至认为批评明君是一种谩骂、侮辱。他们不认为,民主社会崇尚的言论自由、资讯公开、平等,公共空间的公民理性讨论,是必须的。 民主社会的公民拥有发言权是一种天赋人权,也不在他们的观念里。因此,按照他们的逻辑,没有对新加坡有贡献的人,不能批评明君。 第二,感恩者崇尚和谐中庸思维。因此,言论自由带来的各种不同意见的激荡、冲撞、启蒙,是一种偏激思维,将激化社会矛盾和问题,必须制止言论自由带来的多元、理性讨论空间。 感恩者选择挺权势 第三,感恩者崇尚专制、铁腕、独裁的政治体制。只要独裁者是一位明君,手段如何不重要,就是不能质疑历史大时代的英雄。这显示感恩者还带有中国封建时代的君王思想,封建奴隶对明君的渴望,用现代语即“对魅力贤明领袖的个人崇拜”。 由此可见,感恩者对民主政体,或强调人民权力的政体不屑一顾,以君王的权威来统治人民比较重要。潜台词是“愚民是要管的,不管就会乱”。 第四,发展主义思维。社会普遍崇尚经济、发展、理工,贬抑社科、文艺。 一切有助发展的经济商业活动,就是对人民有益;社会科学启蒙人民思辨逻辑,文学艺术代表发言空间扩大,但无法助长经济,就是有害无益的。人文主义、社会主义、理想主义,都是梦中楼阁,浪漫幻想。 第五,可以用句最简单的俗语“西瓜靠大边”来描述感恩者思维。 简单来说,权势在哪里,就选择倒向哪里。这可从这些人在香港占中运动中,支持中共,在新加坡则支持李光耀的独裁打压,同理可证。 本文并不是指所有发表感恩李光耀的大马华人,都具有这五种思维,而是综观所有言论,可归类为五种思维模式,而从此思维模式中,可继续研究更深层的结构因素:为何他们会有此种思维?除了表面的经历新加坡式媒体洗脑和专制政体外,是否大马华人在身分认同方面的焦虑与失落,造成此思维模式呢? 廖珮雯■文字工作者 南洋网... 

张素兰: 恐惧已经死了

张素兰: 恐惧已经死了

Translation Teo Soh Lung: Fear is dead 四天前,肯尼斯和我被几位香港记者问到是否会到李光耀灵前吊唁,肯尼斯回答说不会。当被追问为什么时,他嘀咕着,好像是说没这个必要。这几位年轻的记者看来非得要到答案,于是转而问我。我也回答说,不会。他们追问为什么,我当时以排队的人龙太长为借口。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对自己的答复,心里总是觉得不快。 在“全国哀悼”的那个星期,不时有邻居问我有没有到李光耀灵前吊唁,他们都是李光耀的狂热粉丝,我简单地回答“没有”。我没有详细说明,他们也没寻根问底。我知道我当下的想法是我要尊重死者,我不想伤害那些提问的人,告诉他们那个死者在他担任总理期间,是怎样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 在葬礼之前的几天,群聊一直充斥着在烈日下的人龙有多长、葬礼的计划和安排、巴士和地铁延长穿行的时间、和死者那些匪夷所思的成就等等信息。到了第六天,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信息,退出了那些群聊。我没有说明原因,这或许又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 那些知道我过去的朋友们不停地问我,有没有打算写些关于李光耀的材料。我是有这个打算,但在这20多天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写出理性的文章。似乎有一个内在的声音告诉我要保持沉默,不要去破坏那举国的哀痛,让他们平静地哀痛。但是在李光耀死后的第二天,即3月24日,我就母亲的想法写了一段。我原本无意执笔,只是自然而然就写就了该文,似乎是母亲促使我为她而写。那天早上,我曾到过我母亲的骨灰龛,那是她去世三周年的忌日。突然,我的姐姐开始谈论过去,谈论她自己和我妈妈。我原本不了解,现在才知道,她在我被逮捕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和她是如何看待我的被捕。她是怎么厌恶那个死者,每当他的影像在电视上出现,她就关机。在回家的漫长路上,我记录下她的想法。我再也不理会李光耀,我母亲的悲伤比他的去世和全国哀悼要大得多。当我写完并张贴在我的脸书页面后,我哭了。那个时间大约就是她三年前在家里去世的时间。 让我们再回到那几位记者。我想了好几个小时,为什么我没能给一个诚实和直接的答案?为什么我没有说我不会去吊唁,是因为李光耀曾不经审判,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就将我囚禁了两年半?我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可笑和愚蠢。这是我自己潜在的良知阻止我自己说出一个诚实的答案。我很生气,这简直是荒谬。 想了几个小时后,我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原因是“恐惧”,担心人们会认为我是个坏人,尤其是在他们沉痛哀悼和歇斯底里的时候,担心他们会认为我是个愤慨、痛苦和不懂宽恕的一个人,没能做到有如大主教说的“向前看”。这就像强奸受害者的反应。他们拒绝报案,因为他们担心,查案者不相信他们的话,甚至还有可能指责他们,说是他们自找的,都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行为和穿着引人干案。他们也担心报案后会损害自己的声誉和人身安全,担心公众的看法,担心他们的反应。这一切都太复杂,太危险和太吓人,所以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忘记那段恐怖的经历,然后向前看。让强奸犯逃脱惩罚,犯下更多的罪行,让更多的女性受害。 意识到其实是“恐惧”妨碍了我给记者们一个诚实的回答后,我突然觉得解脱了,感到心里一个沉重的负担被解除。我立即决定,如果下一个人问我会不会到国会大厦吊唁,我会告诉他,我不会尊重那个未经审判就囚禁老百姓的领导者,那个致使收押者、他们的家人和他们的朋友造成了这么多伤害和痛苦的领导者。 那天晚上,一位在天亮前就排了好几个小时的队,刚刚向他亲爱的领袖吊唁回来的人,问我是否要去。我回答说:“不,就凭他对我做过的事,他囚禁了我两年半,我怎么能去给他吊唁?”他大吃一惊,问我为什么被监禁。我告诉他关于内部安全法令,如果他还想知道更多有关于我的事,请他上网谷歌(google)我的名字。他说,他不知道伟大领袖的另一面。事实上,他的确不知道,很可能对我的回答感到震惊。那天晚上,他问了两个朋友是否知道我的囚禁,一个说是,另一个假装她不知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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