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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Chinese’ Category
维文,可以回家了!

维文,可以回家了!

没有看早报,不小心还是在电视看到了维文在国会批判工人党和刘程强的谈话。看到维文那种表现得大义凛然,慎重庄严的态度,心里不是尊重而是鄙夷、感觉不是诚恳而是诙谐 — 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然而,在看到何惜薇《不让人民为劣质政治文化买单》里头说到: 星期二,我坐在国会大厦记者席上细听环境及水源部长维文医生铿锵有力地说,“清洁门”事件不关乎天花板是否干净,而是与廉洁的政治有关… 我不由得就笑起来。认真说起来,这场所谓的“清洁门”,只不过是无数次的商业纠纷中的一个小涟漪罢了,竟然得由部长在国会里喊话,竟然是李总理说的得到整个政府的支持... 

搞好(正确)政治,谁应该感激谁?

搞好(正确)政治,谁应该感激谁?

回到旧时代,封建传统保守的时代,国人,甚至世界好多国家的人民,看到行动党政府的治国佳绩,应该会感激万分,甚至对行动党感恩图报也不过分。即使把时间拉到30,40年前,新加坡人还是很感激行动党政府为国家所做的一切。 为何到了今天,却竟然出现谁应该感激谁的问题。 这里要从总理的搞好政治,正确的政治说起... 

“正能量”被骑劫,成了维护体制的代名词

“正能量”被骑劫,成了维护体制的代名词

《慢三拍》的吴新慧终于按捺不住,以“正能量”出招: 说些正能量的话,做些正能量的事,是否就一定没有市场?又是否就一定是所谓被体制收编,失去独立性?除了在言辞和网络上不断宣泄不满和冷嘲热讽,并坚持任何 社会体制都必须有这样的空间和量度外,我们给予正能量的空间和量度又是什么?当大家都只能以一种形式来达到反制或批判社会的目的时,不也是在重复着专制和压制其他声音的行为? "正能量”本是物理学名词,后来英国心理学家理查德·怀斯曼的专著《正能量》,其中将人体比作一个能量场,通过激发内在潜能,可以使人表现出一个新的自我,从而更加自信、更加充满活力。“正能量”指的是一种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动力和情感。如今被吴新慧所骑劫,简直成了维护体制的代名词。 “他们从不解释,好像大家都晓得,理性就是遵从既有的秩序,就只是一种沉默的合作而已。”(梁文道语)——从吴新慧的行文,让我们来检视这个statement是不是正确? 吴新慧说: 然而在事关重大、涉及社会大众安危与信心的关键时候,“好事不出门”这句古话,更必须在新媒体时代和新媒体下的公民社会被解咒和破除,合力加速信息的透明度和准确性,拒绝让社会继续被有意无意的以讹传讹信息围堵。 政府和社会里如有不公不义,都应当受到检视批判、纠正,网络时代和网络世界的迅速和所结集的力量,应当会也要加速推进这纠正改善的过程。更理想是推进资源分配的到位和修正政策的对症下药。这需要更多的就事论事讨论,而不只是情绪宣泄。 然而如果从网络到现实社会,继续是目前许多社会充斥着的反制的声音抢占话语权,继续要以负面氛围抢占政治市场,排斥任何正能量,反而会拖慢和阻碍社会改进,并给投机和职业政客制造更多入场的机会,最终遭殃的仍是低下层最没有资源和话语权的社群。 反制和宣泄都是一种权利,但那应是社会里无助的声音,这些无助更需要有资源和能力的人来领出困境,而不只是更多叫嚣,甚至模糊了问题的焦点,阻碍了应有的行动,让无助的人更无助,政客却赚得了他们的市场。这将是人类的悲剧,社会里不再也不敢有正能量。 吴新慧自诩所代表的“正能量”,不止关心“低下层最没有资源和话语权的社群”,还像牧羊人那样“来领出困境,而不只是更多叫嚣,甚至模糊了问题的焦点,阻碍了应有的行动,让无助的人更无助(按:看,多么的不理性!)”。此外,还不让“政客却赚得了他们的市场”,如叶鹏飞所说的“从撕裂的民意中捞取政治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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