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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Chinese’ Category
带领全体人民“笨下去”的毒招 (MSM’s malicious attempt to dumb down Singaporeans)

带领全体人民“笨下去”的毒招 (MSM’s malicious attempt to dumb down Singaporeans)

礼拜天翻开报纸,就看到吴新慧写道:“因为去年是国家经济丰收年,从企业到坊间,从经济生产到文化领域,自然对财长的宣布非常期待,尤其是大家看准今年是大选年的预算案。”这种论调从去年年底就一直充斥到现在,仿佛政府给红包是一种norm(常态),全世界都是照这样的逻辑过活的。我倒是觉得这是主流媒体带领全体人民“笨下去”的毒招。 让我们回到执政者和选民的基本关系,根据《契约论》,国会议员或者代议士是由人民选出来进去国会的。人民割舍自己的一部分权利让一些贤达进入国家殿堂去代表他们,做得好是应该的,回报的方式就是四年后再把他们选入国会。做得不好的就把他请下台,或者如埃及穆巴拉克的遭遇那样被“拉”下台。 以年轻人的观点来看,执政者和选民就好比超级巨星跟粉丝的关系;红不一定有道理(如奥巴马),不红一定有有道理(像许多极权独裁者)。他们之所以有如此尊贵的地位,全靠粉丝捧出来的,粉丝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懂得珍惜羽毛的红星都要学习谦卑。因为政权都是和平交接的,而不必像乱世那样,要把他捧为人民大救星或者救世主。所以在推行民主的社会里,不会有人把执政者当作阿公、爷爷、亲爸,甚至在这些人去世后为他披麻戴孝,延绵几十公里举行路祭。因为民主社会的代议士是在“为人民服务”,也得到足够的报偿,不需要特别感恩戴德。 特别是在新加坡这个地方,政府内阁和超级公务员的薪水以百万计,高居世界政要排行榜榜首,即使样样拿第一,也要问过人民到底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可是看看这些人的薪水起落,有着十分精密的方程式:和什么人挂钩、和多少人挂钩、计算出来的中位数或者平均数又要指定在三分之二的比例之处。花红的颁予也是有个严格的标准,除了个人的KPI,还要跟贸工部的经济预测是否达标有关,所以一整年贸工部都在调整预测,不外就是为了让花红最有可能达标,然后大家齐齐坐吃果果。 可是每年的预算案,惟独执政者要给人民多少“好处”却没个准,全凭他们的心意!民间只能用“盼”这个字来形容。连总理公署部长林文兴都有“希望预算案发出更高额托儿津贴”的呼吁,新加坡人民真的是有够“贱”,就是希望今年捎来多几支拐杖傍身,像个乞儿多过像国家的主人。 早报财经记者许丽卿的《超级好年的超大红包》,更把“红包”形容为具备“加强社会凝聚力和促进社会公平与正义”的功能。难道解决通货膨胀、贫富差距、社会公义和凝聚力不是现政府的最大责任吗?怎么全部都可以量化成乐龄花红、经济增长花红、租金回扣、交通费回扣、水电费回扣、低薪补贴,甚至建议推出“现金红包计划”让人民随时可以动用这种小恩小惠的做法呢?不解决社会越积越深的根本难题,每年你拿个一百几十元,幸福感... 

许文远功德又一桩 (Khaw’s Another Accomplishment)

许文远功德又一桩 (Khaw’s Another Accomplishment)

世卫组织:接种甲流疫苗后 12国儿童患嗜睡症(2011-02-09) (日内瓦法新电)世界卫生组织说,至今已有12个国家向该组织通报,当地儿童在接受了甲型流感疫苗注射后患上嗜睡症,患者突然昏睡的概率比未接受注射者高出9倍。 科学家认为,有必要对此进行深入调查,欧洲药物管理局也已展开调查 嗜睡症(Narcolepsy)是一种睡眠失调现象,患者会感到极端疲倦,昏昏欲睡,往往会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睡着,甚至是在活动中途突然入睡。 新加坡是否也在这12个国家里面呢? 前日偶然看到凤凰卫视文涛拍案这个节目,内容提到了台湾都选举,连战儿子连胜文在为人站台造势助威时,遭到绰号[马面]的黑道人物的袭击,福大命大,子弹穿脸而过,余威所及,伤及无辜,竟然把一个坐在轮椅的支持者送上黄泉不归路。 真所谓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勾魂使者,就是[牛头][马面]两位大爷。袭击连胜文的黑道大哥,号称[马面],那么平日里头为人如何,就也不必多费唇舌。 新加坡人不幸,恰恰的也被这[牛头][马面]骚扰得叫苦连天。这几日,或许大选将近,[马面]感受到了千夫所指的压力,开始在党报上发表文章,为自己的德政粉饰。可惜的是,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总移不开压在人们心上的一座大山。 而说到这个[牛头],就让我想起了Sabutex。当这个以毒代毒的政策引起了漫天风雨之后,对于“Subutex”,许文远说,“如果我们早知道有这么严重后果,当初就不会允许这药在本地使用。” 那么,如今对于注射H1N1流感疫苗的青少年所造成的危害,许文远会不会再说:“如果我们早知道有这么严重后果,当初就不会允许这药在本地使用”呢? 往事历历在目,许文远作为卫生部长,引进了1百万剂甲流疫苗,心中盘算的,是如何从国人对禽流感的恐惧中,在甲流感的疫苗中大赚一笔。然而,让他想... 

问苍天?还是问总理?(Poverty Alleviation – Ask PM?)

问苍天?还是问总理?(Poverty Alleviation – Ask PM?)

南方朔针陈光标的高调为善有感而发,写出了自己的观点-《穷人数目由政府决定,不是陈光标》。灵感却是来自周星驰的电影。在《武状元苏乞儿》这出电影里头,康熙皇帝和丐帮帮主的那段对话是神来之笔。康熙说:「你丐帮弟子几千万,叫朕怎么放心!」丐帮帮主答说,「我丐帮人数不是我决定,而是你决定的;如果你英明,可以国泰民安,人人有饭吃,人人有书念,鬼才愿意去当乞丐!」 是啊!「鬼才愿意去当乞丐!」 鬼才愿意去当乞丐!若不是穷途末路,有谁愿意抛却尊严,拦街讨吃当乞丐的呢?一个国家有多少乞丐,不是由乞丐自己决定,而是政府的施政非黑即白的结果。政府若是体恤民情,政简刑清,那么人民的休养生息压力顿减,自然国泰民安,乞丐也就少了。 然而,所谓苛政猛于虎。一个做政府的,若是苛捐杂税,掌公权而自肥。抱着“高薪养廉”的粗糙光环,筑起女妓的道德牌坊,为了黄金而来。那么,要想没有乞丐出现,那不啻是痴人说梦。新加坡有没有乞丐呢?这个议题真是让人煞费思量!是的,通街达巷,要看见乞儿好像也不容易。摈弃那些老弱病残,卖纸巾的、卖彩票的、卖唱的不谈。毕竟这些人虽然骨子了真实的是乞求人们的怜悯,表面上却还是有着自力更生的伪装。因此,今天,我所要谈的,却是40万需求政府就业奖励金补助的穷困大军。 感觉中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话题更为尴尬了!吾生也晚,对于50多年前作为英国殖民地的新加坡,乞丐的数目其实不甚了然。然而,想当然尔,就算再多,大概也不至于达到当时人口的1/3吧? 新加坡40万领取政府就业补助金的人民,因为缺乏最低工资的人道政策来保护,就像任人宰杀的羔羊,领取与付出不合理的酬劳,面对雇主残酷的剥削,就造成了生活捉襟见肘的窘境。这些人,若不是靠着政府就业补贴资助,生活将伊于胡底?这是一个事实。然而,始作俑者,却是政府的不良施政所导致,就不知道这群“就食嗟来之食”的底层民众,拿着一碗政府账济的稀粥时,晓不晓得里头的碎米,本来就是他们应得的果实。 不是吗?内阁那群动则百万薪金的部长,一年的报酬是洗厕所的、扫地的、在巴杀咖啡店收拾碗碟的工人的2、3百倍。这些人,工作了5百年,还达不到总统总理资政1年的薪水。试想,如果做同样的工作,就算是超人,总理能够每天清洗5百倍的厕所吗? 我不能够想象,若不是这些微小的人群的效劳,总理要自己清洗厕所是怎样的没有效率。那么,就这样简单的事情,做总理的,为何会想不到要给自己的小民一个公道,一个合理的薪酬呢? 嗨,我有点离题了。我是说,40万领取就业奖励金的底层人民,若是来自30万户家庭,那么约略就有90万个隐形乞丐在我们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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