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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Chinese’ Category
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

我突然间倒有点儿欣赏马炎庆,喜欢他的坦白。在《红包季节》里谈起了财长尚达曼将在大年初五发表2015年的政府财政预算案,针对“政府今年会派红包吗?红包有多大?”说了一句老实话。在文章结尾时,马炎庆他说: 政府有没有派红包,或者派出的红包有多大,用的都是纳税人的钱,所以,政府派红包,更重要的是把钱拿出来帮助弱势群体的那份心意和诚意。 “红包就是纳税人的钱”,这句话真是锵锵有声。那么,羊毛出在羊身上,政府使用纳税人的“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在每一年的“财政预算案”中,根据国家、社会的需要来分配资源。这个时候,所谓红包或则津贴的说法,其实无厘头而恢谐。 不是吗?如果红包和津贴的说法可以成立,那么除了君主制的国家,全世界的政府,有哪一个不是派红包和发津贴派发得不亦乐乎呢? 其实,回头想想,玫瑰换个名字还是芬芳;把鲍鱼叫成芝兰,芝兰也不会香。那么,津贴就津贴、红包就红包。问题是,出现在阿裕尼-后港-榜鹅东市镇会的政治风潮,国家发展部是根据哪一个法律暂停对该市镇会杂费津贴的拨款? 谁都知道,阿裕尼-后港-榜鹅东市镇会的财务和监管机制所以会出现疏漏的问题,就是执政党在输了选举之后,过桥抽板扯工人党的后腿。试想,行动党是执政了多少年,才发展出一套电脑软件系统来处理市镇会的业务? 万事起头难。因此,第一次赢得集选区的工人党人能够在执行市镇会的业务上不出大问题,已经是难能可贵。而且,相信假以时日,或许就会比行动党做得更加出色也不一定。不是吗?行动党管理市镇有了数十年的经验,却要工人党一步登天,这样子的强人所难,说没有政治目的鬼也不会相信。 刘程强呼吁市镇会的交接去政治化,虽然是为人民着想的肺腑之言。但是,对于输不起的行动党来说,这番话简直是与虎谋皮。只是,行动党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倒还罢了。问题是,阿裕尼集选区虽然输了,依旧是新加坡国土。行动党虽失去了主持阿裕尼集选区市镇会的权力,然而阿裕尼集选区毕竟不是「敌国」。 本来嘛,大家都是新加坡人,工人党人不是行动党人的雠寇。因此,执政党虽然对赢得了自己的工人党心存芥蒂,看在人民的份上,就算是不想挺身相助,也不好落井下石,在工人党手忙脚乱的时候,釜底抽薪,扣押7百万元的杂费津贴。 有道是,让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归撒旦。工人党虽然在市镇会的财务监管有疏漏,如果犯法,那就公事公办。如果没有犯法,那就不能殃及池鱼,把气出在阿裕尼集选区人民身上。如今,许文远... 

谁偷走了新加坡人的宽容?

谁偷走了新加坡人的宽容?

当张志贤发出:《面对不同群体利益相争 社会应强化共同点非突出差异》这样的呼吁的时候,回头老看陈庆炎的:《以奉献精神造福社会大众 28杰出建国华商为年轻一代楷模》不禁让人感觉无所适从。对于新加坡的国家利益来说,对于新加坡社会的利益来说,强调新加坡建国一代人的重要贡献,在事业有成就回馈社会来造福民众的甘榜精神,并嘉奖他们能够作为新加坡的年轻人楷模。新加坡中华总商会因此主办“建国50周年杰出华商奖”,在即将举行的SG50的隆重庆典中,为璀璨的建国锦旗多绣上一朵灿烂的鲜花。这,本应该是乐观其成。然而,可惜的是,这未免就与张志贤的在南洋理工大学常年部长论坛上的讲话背道而驰。 为什么呢?因为这就是张志贤所说的“突出差异”。这么一来,是不是马来人啊印度人啊欧亚人啊也应该来一个《以奉献精神造福社会大众... 

吴俊刚对『民主』的折腾

吴俊刚对『民主』的折腾

许多孩童被他们的父母抛弃,许多孩童染上毒瘾,沦为娼妓,为什么上帝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孩子们可没犯什么罪啊! 对这个本来无家可归以致流浪街头,后来却获得教堂收留的12岁女孩的问题,最近访问菲律宾的罗马天主教教宗方济没有答案。这不奇怪,方济不是上帝,自然不晓得上帝他老人家有什么神机妙算。 吴俊刚写女孩对人世的控诉,不过是为了突出导致菲律宾国家贫穷,人民颠沛流离,120万儿童流浪街头、35.1%的儿童生活贫困、全国人口当有33%住在贫民窟的窘境。然而,无视于现实的环境,人心的险恶、腐败的贪婪,简单的把国家失败完全归咎于是「民主的折腾」,而目的竟然只是纯粹的为了新加坡本国的不够民主的「制度」护航,如果其人不是被一叶障目了,就是鼠目寸光。 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主」其实就和「水」一样,本身无所谓善恶。譬如刀具,用得好就是利器;用得差就是凶器。不是吗?菜刀嘛,本来是厨房里头砍肉切菜用的。若是有暴徒使用菜刀杀了人了,试想,这会是菜刀的错吗? 唐朝有个诗人叫刘禹锡,写了一首诗送给白居易。诗里头就有这么两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像菲律宾这般国家,或许就是一艘「民主」的破船,但这破船决不能阻止其余的「民主」船只努力前航、奋力远航。有时候,「民主」或许也生病了,就像一棵病树。但是我们可不能因此忽略了,就在前头,就有许多「民主」的树木,枝叶繁茂、花枝招展、生机活泼、绿意盎然。 菲律宾妇女为什么会选择出国当女佣,吴俊刚写很很清楚。在《菲律宾民主的折腾》一文中,他就说了: “流散”在海外工作和居住的菲国公民已经超过1000万人。他们每年汇回家乡的款项高达210亿美元。这只是中央银行的数据,还有大笔汇款是通过非正式或非法渠道汇回国的。如果这些在外国打工的菲人,家里平均有三四个亲人的话,那就是说,有约三到四千万人是靠他们养活的。 凭良心说,如果环境好好的,谁不想安居乐业?如果在马尼拉做女佣也有在国外同样的收入,菲律宾妇女就算不嫌弃当女佣,肯定也不会选择出国。因此,“出国当女佣”就成为政府的口头禅,时刻的警惕着新加坡人、尤其在大选时期,变相的威胁国人若是不小心的把政府换了,咱们新加坡的妇女同胞,就会像菲律宾来的、印尼来的、缅甸来的女佣一样,到其它的国家做女佣。 其实,认真来说,又不是奴隶时代。为了养家活口,做女佣又何妨?难道说咱们的政府打心底就是「歧视」女佣吗?女佣外劳所以到异乡打拼,关键就是能够增加收入。据说,新加坡的外劳和女佣的收入,和其在本国的收入比较,少则多3倍,多则5倍7倍。我其实想,咱们那些洗厕所啊洗碗碟啊扫地抹桌子的“卫生人员”,如果有某个国家愿意提供他们3倍5倍的薪水,大约很少人会“嫌”出国,甚至是恨不得就插上翅膀,远扬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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