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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Chinese’ Category
雯理透析:李光耀逝世看不同思维

雯理透析:李光耀逝世看不同思维

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3月23日逝世后,网络上掀起对李光耀先生的评论和批判,看法趋近两极化。 笔者认为,这一方面是两派人马接收的媒体讯息不同,如对李光耀持正面意见者多为居住在新山和新加坡的大马华人,有明显的地域因素;另一方面是整体思维大不同,造成各方面认知和立场都不同,而之所以会造成思维不同,结构性因素包括:1,媒体洗脑和2,专制独裁体制。 自从李光耀逝世后,网络涌现的论述多为感恩他对新加坡经济发展的建设,当批判者质疑李先生的威权独裁,则感恩者会回应:“你们对新加坡没有贡献,没有资格批评”。 撇除1)媒体洗脑和2)专制独裁形塑的愚民奴化现象(虽然很显然这批感恩者是被洗脑和奴化),笔者本文试图论述,在结构性因素下,感恩者被形塑了什么样的思维模式,以至于在面对批判者对李先生的质疑时,能毫不犹豫反击,竟都无法察觉,自己已犯上逻辑错误(要有贡献才能批评、生活安乐要感恩明君)和双重标准(斥责巫统霸权不民主,却崇尚李氏独裁打压异己)。 愚民要管不管就乱 第一,感恩者拒绝批判,甚至认为批评明君是一种谩骂、侮辱。他们不认为,民主社会崇尚的言论自由、资讯公开、平等,公共空间的公民理性讨论,是必须的。 民主社会的公民拥有发言权是一种天赋人权,也不在他们的观念里。因此,按照他们的逻辑,没有对新加坡有贡献的人,不能批评明君。 第二,感恩者崇尚和谐中庸思维。因此,言论自由带来的各种不同意见的激荡、冲撞、启蒙,是一种偏激思维,将激化社会矛盾和问题,必须制止言论自由带来的多元、理性讨论空间。 感恩者选择挺权势 第三,感恩者崇尚专制、铁腕、独裁的政治体制。只要独裁者是一位明君,手段如何不重要,就是不能质疑历史大时代的英雄。这显示感恩者还带有中国封建时代的君王思想,封建奴隶对明君的渴望,用现代语即“对魅力贤明领袖的个人崇拜”。 由此可见,感恩者对民主政体,或强调人民权力的政体不屑一顾,以君王的权威来统治人民比较重要。潜台词是“愚民是要管的,不管就会乱”。 第四,发展主义思维。社会普遍崇尚经济、发展、理工,贬抑社科、文艺。 一切有助发展的经济商业活动,就是对人民有益;社会科学启蒙人民思辨逻辑,文学艺术代表发言空间扩大,但无法助长经济,就是有害无益的。人文主义、社会主义、理想主义,都是梦中楼阁,浪漫幻想。 第五,可以用句最简单的俗语“西瓜靠大边”来描述感恩者思维。 简单来说,权势在哪里,就选择倒向哪里。这可从这些人在香港占中运动中,支持中共,在新加坡则支持李光耀的独裁打压,同理可证。 本文并不是指所有发表感恩李光耀的大马华人,都具有这五种思维,而是综观所有言论,可归类为五种思维模式,而从此思维模式中,可继续研究更深层的结构因素:为何他们会有此种思维?除了表面的经历新加坡式媒体洗脑和专制政体外,是否大马华人在身分认同方面的焦虑与失落,造成此思维模式呢? 廖珮雯■文字工作者 南洋网... 

张素兰: 恐惧已经死了

张素兰: 恐惧已经死了

Translation Teo Soh Lung: Fear is dead 四天前,肯尼斯和我被几位香港记者问到是否会到李光耀灵前吊唁,肯尼斯回答说不会。当被追问为什么时,他嘀咕着,好像是说没这个必要。这几位年轻的记者看来非得要到答案,于是转而问我。我也回答说,不会。他们追问为什么,我当时以排队的人龙太长为借口。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对自己的答复,心里总是觉得不快。 在“全国哀悼”的那个星期,不时有邻居问我有没有到李光耀灵前吊唁,他们都是李光耀的狂热粉丝,我简单地回答“没有”。我没有详细说明,他们也没寻根问底。我知道我当下的想法是我要尊重死者,我不想伤害那些提问的人,告诉他们那个死者在他担任总理期间,是怎样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 在葬礼之前的几天,群聊一直充斥着在烈日下的人龙有多长、葬礼的计划和安排、巴士和地铁延长穿行的时间、和死者那些匪夷所思的成就等等信息。到了第六天,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信息,退出了那些群聊。我没有说明原因,这或许又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 那些知道我过去的朋友们不停地问我,有没有打算写些关于李光耀的材料。我是有这个打算,但在这20多天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写出理性的文章。似乎有一个内在的声音告诉我要保持沉默,不要去破坏那举国的哀痛,让他们平静地哀痛。但是在李光耀死后的第二天,即3月24日,我就母亲的想法写了一段。我原本无意执笔,只是自然而然就写就了该文,似乎是母亲促使我为她而写。那天早上,我曾到过我母亲的骨灰龛,那是她去世三周年的忌日。突然,我的姐姐开始谈论过去,谈论她自己和我妈妈。我原本不了解,现在才知道,她在我被逮捕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和她是如何看待我的被捕。她是怎么厌恶那个死者,每当他的影像在电视上出现,她就关机。在回家的漫长路上,我记录下她的想法。我再也不理会李光耀,我母亲的悲伤比他的去世和全国哀悼要大得多。当我写完并张贴在我的脸书页面后,我哭了。那个时间大约就是她三年前在家里去世的时间。 让我们再回到那几位记者。我想了好几个小时,为什么我没能给一个诚实和直接的答案?为什么我没有说我不会去吊唁,是因为李光耀曾不经审判,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就将我囚禁了两年半?我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可笑和愚蠢。这是我自己潜在的良知阻止我自己说出一个诚实的答案。我很生气,这简直是荒谬。 想了几个小时后,我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原因是“恐惧”,担心人们会认为我是个坏人,尤其是在他们沉痛哀悼和歇斯底里的时候,担心他们会认为我是个愤慨、痛苦和不懂宽恕的一个人,没能做到有如大主教说的“向前看”。这就像强奸受害者的反应。他们拒绝报案,因为他们担心,查案者不相信他们的话,甚至还有可能指责他们,说是他们自找的,都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行为和穿着引人干案。他们也担心报案后会损害自己的声誉和人身安全,担心公众的看法,担心他们的反应。这一切都太复杂,太危险和太吓人,所以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忘记那段恐怖的经历,然后向前看。让强奸犯逃脱惩罚,犯下更多的罪行,让更多的女性受害。 意识到其实是“恐惧”妨碍了我给记者们一个诚实的回答后,我突然觉得解脱了,感到心里一个沉重的负担被解除。我立即决定,如果下一个人问我会不会到国会大厦吊唁,我会告诉他,我不会尊重那个未经审判就囚禁老百姓的领导者,那个致使收押者、他们的家人和他们的朋友造成了这么多伤害和痛苦的领导者。 那天晚上,一位在天亮前就排了好几个小时的队,刚刚向他亲爱的领袖吊唁回来的人,问我是否要去。我回答说:“不,就凭他对我做过的事,他囚禁了我两年半,我怎么能去给他吊唁?”他大吃一惊,问我为什么被监禁。我告诉他关于内部安全法令,如果他还想知道更多有关于我的事,请他上网谷歌(google)我的名字。他说,他不知道伟大领袖的另一面。事实上,他的确不知道,很可能对我的回答感到震惊。那天晚上,他问了两个朋友是否知道我的囚禁,一个说是,另一个假装她不知道。 在... 

李光耀是何许人?

李光耀是何许人?

备受国际关注的李光耀逝世,铺天盖地的歌功颂德、感人肺腑溢美之辞占据了所有媒体的空间。然而,李光耀亦非完人,盖棺未定论,更不应因其有功而无视其过。 《李光耀回忆录》虽然并非史记,确也反映了他较真的一面。 比如李氏家族祖孙三代,清一色是受英文教育,而李光耀更是英文至上主义者,却偏咬定热心华教的民族资本家陈六使是华文沙文主义者,而且从不间歇的排斥、鄙视、敌视受华文教育者。 李光耀晚年表示遗憾未能与孙儿以华语沟通,并且一直苦读华文及送孩子进华校,企图以此〝盟志〞其爱护华教,在他88岁时还说如果再长寿一些他将纠正、弥补对华教的亏欠。 敢怒敢言令人侧目 然而,莫说历史没有〝如果〞或回头,其实,88岁高龄的李老当其时其言必善是正常的气数,更何况他烧毁一片森林,然后种一棵树在自家后院,有谁相信他是爱护大自然的环保志士? 根据《回忆录》的描述,李光耀敢怒敢言令人侧目。例如他在新加坡脱离马来西亚时说:“自己辜负了马来西亚数百万人民…….因为抗拒马来霸权,而马来霸权正是导致我们发生争执的根源……..。”又说“东姑的法科学位简直是剑桥大学给的。”这都是很尖锐、敏感和大胆的批评。 然而,时至他寿终正寝的那一刻,一点也不容许别人公开批评他,所有批评他的人都被“整”得走投无路,甚至倾家荡产。 成也共党恨也共党 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中国前总理朱镕基在一项专访中说的话:“我只批评人,绝不整人。”;“准备好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给贪官污吏,也给我留一口。” 《回忆录》显示,李光耀的政治生涯,由始至终都在依靠他所说的“共产党人”为他打天下,然而他憎恨共产党人,有如希特勒憎恨犹太人,而且无时无刻处心积虑要置他们于死地才甘心。 他的江山埋藏着无数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的尊严与人权。当年李光耀资政,对林清祥被流放国外多年后,忧郁绞心而逝时的赞美与颂词,叫人哭笑不得。 林清祥即使地下有知,也当会迷惑不解:“请问阁下是何许人?” 相比之下,谢太宝就“幸运”得多了,至少他还堂堂正正的活在祖国的怀抱。《回忆录》中作者只字未提“谢太宝”,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从谢太宝的遭遇,可让我们更了解“李光耀是何许人。” 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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